Sevesnape

戒断症状。
过门。




“与其沉默,不如淹死。”


战拖,不鸽。
日常吸P。

【黄少天中心】六甲海

在训练营真正意义上见面的更早之前,黄少天已经单方面“认识”过喻文州。
他三年级被他爹从G省不知哪个连移动都只有一格的小破村拎出来,一把扔进了G市这锅大杂哙。大概是他爹转正后总算是想起来还有这么个熊孩子,他妈带完高考毕业班发现三年没管这儿子竟然还能茁壮长到一米三,心怀愧疚地把他打包扔进了附近的小学,附赠暑假硬笔小号班。
屁话。黄少天抱着崭新的小号,窝在训练室的一角,恨恨地盯着眼前乱七八糟的蝌蚪们。他的座位靠门,一丝丝属于夏天热气从门缝里溜进来,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心上挠痒痒。夏天多好啊,黄少天出神地想,有从井里捞出来的西瓜,有小卖部五毛一把的小冰棍,姥姥家的歪脖子枣树今年肯定又结满了果子,话说今年我还一个都没尝呢……
广州有什么好!还有这破班!还我暑假!
黄少天坐不住了。趁老师在前面低头指导,门悄无声息拉开一条缝,转眼就没了踪影。
G市的小学,总归是有点不一样的。比如小而精致的四层艺术楼,走道在楼外巨树的阴影下竟然有几分曲径通幽处的味道。黄少天不知道什么叫曲径通幽处,但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还是知道的,就像他为避开老师从侧边楼梯溜下,意外听见了礼堂里的琴声。
钢琴——礼堂里只有这么个能算上乐器,所以当然是钢琴——大,沉稳,冰冷,和黄少天知道的所有乐器都不一样。它不像随手能掏出的口琴,不像他刚抛下的锐朗的小号,不像他姥姥家温暖趁手的葫芦丝。黄少天从路过时的偷偷一眼中看见这庞然大物,敬畏与疏离感油然而生。
而现在居然有人在弹。
“喻文州?”他重复了一遍,“喻文州?”
郑轩游戏正在兴头上,懒得理他,随便嗯了一声。
“喂,这不科学啊,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“就那样呗,你不认识?”郑轩用手肘侧开黄少天凑近的身体,“远点,我玩游戏呢。”
“他在我们那练琴。”黄少天锲而不舍地探过身,充分发挥了一位苗正根红的好少年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坚持,“快说你们怎么认识的?快说!他在我们学校那么久了我们都不认识!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!你这人怎么回事啊?这么至关重要的军事情报也不分享一下?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啊?啊!”
“叫你闭嘴!”郑轩崩溃地把灰下去的“GAME OVER”摔在沙发上,“能不能让人消停一下?”
“不能。”黄少天冷酷地直起身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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